第1章 他技术比我好吗
“南钏钏,我才出国三个月,你特么居然跟我爸搞在一起了?”
“砰”的一声办公室的门被沈野猛一脚给踢碎了,南钏钏眼前一黑,接着便被提溜起来。
是沈野,他那张愤怒的双眼正盯着她,被这样提着害的她领子卡着脖子,好难受。
“咳咳咳……”南钏钏拼命的咳嗽着,她艰难地说:“放…开…”
“老爷子能满足你吗?他技术比我好?嗯?”阴寒的脸如冰霜般,大手更是毫不留情地透过她的白大褂探进她长裙下。
大手的温暖才触碰着她,身上的毛管便都敏感地竖了起来。
还是老样子,她总是对他特别敏感。
“沈野,你放开我,我们已经分手了!”南钏钏也很生气,她挣扎着,小手用力的拍打着沈野,他那英俊的脸像吃了火药般。
“分手?我什么时候同意了?”沈野剑眉紧拧,低沉的声音暗哑,眼睛也暗了下来,修长的食指探进去轻轻挑开那碍手碍脚的小布块。
“嗯!”南钏钏身体一紧,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。
他将她抵在冰冷的墙壁,死死按住她的身体,望着她这副样子沈野嘴角嘲讽地勾起,锐冷的眸子阴寒至极,半眯起鹰眼凉薄地说:“啧啧啧,南钏钏,看你这样子就是我家老爷子没满足你。”
“沈野,你无不无聊,放开我!”南钏钏用脚劲的踢他,灿若星辰的美目怒瞪:“三个月前我已不再是你女朋友了,我有权跟任何人在一起,别再来缠着我了。”
闻言,男人危险的鹰眸倏地睁开,盯着她那饱满的因愤怒而嘟起的红唇,她秀气娇俏的小脸,白晳的皮肤吹弹可破,即便是生气,也如此惹人,这该死的老爷子,竟然趁他出国处理公事的三个月里,搞得满城风雨!
戾气横生,沈野的眸色更阴冷:“要不要我来验证一下,这三个月来我家老爷子有没有让你的技术进步了些?嗯?”
说着,一只手将她纤腰一扣,将她往办公桌上一放,修长的手指开始不缓不慢的深入。
她的脚用力的蹬着,可被他用双脚夹住,大手便要将她的衣服给扯去。
“沈野,这里是办公室,你别乱来!”南钏钏急得大叫着,并且门已经被他给踹坏了,一会被往来的人看到这可怎么办。
男人咬着牙将拉链拉开,“办公室?在这桌子上你被我干了多少次了!”说着手将她的小内裤拉到一边去。
并且外面他早就让人在走廊两边把守住了,谁敢往这边走!
“我现在可是你爸的情妇,你敢碰我我马上打电话给他!”南钏钏脸色骤变,用脚顶住他想迸进的下跨,奈何力气却不如他。
因着她的话,沈野反手把领带扯下,将她双手一绑让她无法动弹,强行分开她的腿,眸色阴寒,一脸的狠厉:“好啊,最好叫他来围观一下我是怎么干你的!”
说着,强硕的腰身一挺……
“啊……”南钏钏又忍不住叫出声来,她红着脸,厉声呵斥:“该死的,混蛋,你起开!”
“呵呵,居然还有力气叫唤!”男人凉薄的嘴角噙着笑,膺眸倏地半眯,强大的戾气压下来,让南钏钏不由打了个冷颤。
他府下身子,嘴唇准确地亲上她的唇,脸上冷硬的线条如飓风袭来般阴冷,腰杆如马达般加速,在她身体内进出,如带着火药味般,毫无温柔的折磨着她。
好痛。
好深。
好满……
不断律动,忘情释放。
被领带绑着的双手随着刚才一场激烈的运动给松开了,她伸手便“啪”的扇了他一巴拳:“禽兽!”
被生生地受了一巴拳的沈野抬起,刚刚才退去的戾气又如狂潮汹涌而至:“你特么居然敢打我?是操得轻了是吧!”
说着大手将她的双手反剪,再一迸发……
待一切退去,南钏钏将衣服整理好,一边恼羞成怒地骂道:“沈野你特么是不是有病?你发情就去宠物店找条母狗!”
沈野慢条斯理地整理好衣服,听她骂了一句不由转头望了眼她,冷税的眼神扫了眼她那张精致的脸,低沉的声音道:“对,所以找你来了。”
“……”特么怎么笨得把自己给坑了!南钏钏额头直冒黑线,气得直揪着自己一头棕黄色长发,像惩罚自己的咬了咬嘴唇。
整理好衣服,他薄唇轻勾,望着这刚刚被他滋润过的女人,有些生涩的甬道让他心情好了很多。
该死的老头,唯恐天下不乱是吧!
头一低,腰一弯,粗暴地将她整个人一扛,迈步便走了出去。
“你干什么……野蛮人,快放我下来……”南钏钏一边拍打着他的背部一边叫喊着。
可他全然没听到般,迈出办公室便往医院久走去,刚守着的几名保镖紧跟而来。
二十分钟后,她被带到市中心的一幢公寓,才停车她又被沈野杠起直往公寓走去。
紧随着两名保镖把两箱女人的日常衣服及用品提来。
“你带我来这里想干什么!”南钏钏愕然地问。
“同居。”
冷冷的两个字,听得南钏钏整个人懵了,以前他们也同居过,想来应该是沈野想避开沈京阳又买了一个公寓罢。
想起沈京阳,南钏钏不由打了个冷颤,用力的挣脱下来,大声地抗议,一句句尖锐的话从口中溢出:“凭什么!我和你爸已经同居了,你沈家不要脸了?你沈野还要不要脸?父子共用一个女人?”
闻声,男人冷洌的僵住,南钏钏拔腿便要往外跑,可还没走几步便被门外的黑衣人给捉了回来架在男人跟前。
南钏钏被他的大手一扯,又生生的撞进了他冷硬的胸膛。
“疼!”
可他全然无视,铁钳般的大手将她纤腰紧扣,让她与他四目相视,冰冷的声音从他嘴里溢出:“你是觉得我比不上那死老头?”
“……”
“他那么老,你不怕做着做着成了杀人凶手?”刻薄的话在那张薄唇说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