F国珊瑚岛,下午十点五十,royal hostel,顶级的海景房内。
女人慵懒的卧在沙发内,看着电视,指尖拿着一杯顶级的葡萄酒,黑色的大波浪懒懒的披散在一边,两条修长光洁的腿从纱裙内露出,微微交叠,她未曾化妆,可眉眼间却自成一股妩媚气息,似是能摄取人的魂魄。
新闻正要播放,女人没什么兴趣,关了电视起身,薄薄的纱裙将女人妙曼的身姿勾勒无遗,她走进浴室,试了下浴池内的水温,刚解开两个扣子,门突然一下子撞开,还未来的及转身,男人的气息立刻扑来,直接拥着苏玖冲进浴池内。
“掩护我!”
浴池内顿时水花四溅,低沉的嗓音嘶哑的发出两个字,男人躺在浴池底下,苏玖直接被迫压在他的身上,她立马起身,大声的喊道,“救……”
“闭嘴,不合作我就上了你!”
低沉的声音,带着丝丝狠度,男人的力气很大,甚至,她能感觉到,男人的某处一直抵着她……
苏玖立刻闭嘴,但那双漂亮的桃花眼却狠狠的瞪着男人。
全然不知,此刻她的样子是多么的撩动人心。
男人皱眉,苏玖敏感的意识到男人抵着她的那处越发的厉害,她的脸颊瞬间通红,男人一用力,将苏玖转个身,背朝她。
而这个姿势,某个地方却更为暧昧。
偏偏她又动不得。
门唰的一下被撞开,几个黑衣人直接闯了进来,苏玖本就一肚子火,立刻冲着那些人道,“进什么进,现在F国的人民都喜欢偷窥女性洗澡吗!”
黑衣人吓的立刻逃出去,传言这个世界有名,从A国来采访州长的女主播,漂亮虽漂亮,但很毒舌,如果得罪的话,怕是整个F国都会被她说的一无是处。
见人走,苏玖就转头对男人道,“喂,可以放……唔!”
还未来得及说话,男人的唇已经吻下,苏玖瞪大了眼睛,下意识的抗拒,膝盖直接戳他的要害之处,男人顺势将她的双脚箍在他的腰间,两手向上将她的双手按在墙上,姿势更为撩人。
他的手大手下意识的滑向女人的腰处,挑起衣服,朝里面伸去。
苏玖怒不可遏,牙用力咬向男人的唇,一股血腥味弥漫出来,那双血红色立刻恢复原有的清明,将苏玖立刻放开。
“漱口,吐掉!”男人迅速命令道。
碰了他的血的人,无一能活。
然,苏玖却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会有生命危险,脑海中只有他强吻她的行为,一个巴掌迅速打过去。
“无耻!”
她的声音里带着愤怒,那双黑色的眼睛瞪着他,带着丝丝水雾,头发也湿漉漉的,纱裙本就薄,此时因在水内,紧紧的贴在身上,里面一片大好风光尽情的展现在男人的面前。
而,女人曼妙的身体似是对他没有丝毫的吸引力,男人看着女人,面色红润,并无异样。
深邃的眸内晦暗不明,男人并未多言,拿出一张金色的名片,“把这拿着,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,打上面的电话就会有人帮你。”
苏玖看了一眼,直接往外面窗口一扔,讥诮的说道,“这年头,流氓还要装能耐?”
多少人为了得到他的这个承诺连命都不要,她倒好,不屑一顾。
“拿着。”皇甫爵又重新拿了张名片,直接放在苏玖旁边换洗的衣服口袋内,跨出浴池,直接走了出去。
也不怕苏玖出手拦截,她身上完全湿透,对付他简直就是引火自焚。
可恶!
苏玖越想越觉得烦闷,将浴室门锁好,把刚才男人吻过的地方狠狠洗了好几遍这才出来。
手机在振动,是叶叔打来的电话,苏玖微微皱眉,有些疑惑。
叶叔是父亲的得力手下,一般情况是不会给她打电话。
苏玖刚接通,叶浩楠焦急的声音便传了进来,“大小姐,苏氏出了大麻烦,你父亲当场倒下,已经被送往医院抢救!”
苏玖整个身躯都不可遏制的晃动了一下,但很快,她镇定下来,红唇轻启,“叶叔,我稍后告诉你航班时间,你安排人接我直接去医院。”
“好。”
身边带着卡,苏玖直接和工作人员打了个招呼,赶往机场。
A国京城。
市中心医院
三楼
苏玖一个人上去,整个走廊内都寂静无声,她快速穿过长长的走廊,跑到重症监护室。
透过那小小的窗口,她看到爸爸躺在病床上,插着好多好多吸管,旁边的心电图在缓慢的跳动着。
在生命的面前,他是那么的无力,在她的心里,爸爸一直都是打不倒的超人,是她这一辈子可以依靠的后盾。
苏玖没有出声,只是安静的看着病房内躺着的男人,脚步声在身后响起,转过头,便看到朝她走来的两人。
苏可儿仍然是一头乌黑的齐刘海,白色棉裙,看起来安静可人,单纯无害。
然而,却是她,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,三年前,和那个她以为可以在一起一辈子的人牵手站在她的面前。
苏玖平静的看向苏可儿,并未看向她小手挽着的男人。
“姐姐,你回来啦。”苏可儿轻声的喊着,声音中似是还带着一抹压抑的喜悦。
苏玖没有跟她寒暄,直接问道,“园区那块地是怎么回事?”
苏可儿低着头,眼泪唰的一下落了下来,“姐姐,对不起,都是我不好,我不应该让爸爸答应舅舅,把这个工程让给他做,我也没有想到舅舅会强硬拆迁,出了人命……”
苏玖没有吭声,苏可儿顿了顿,继续说下去,“姐姐,你怪我是应该的,如果我狠点心,拒绝舅舅当时的请求,忘记他那么多年对我的好,变得再自私一点,事情……事情也不会变成这个样子。”
苏可儿声音越发的小,她站在那里,低着头,眼泪还在啪嗒啪嗒的掉,显得束手无措,如一朵风中飘曳的小白花,即使犯了再大的错,也让人不忍心责怪,恨不得把她捧在掌心里疼着,护着。
好似若是责怪她,自己才是那个十恶不赦的罪人。